2009年1月16日 星期五

沒有臉的人

這是一篇從聯合報上一位名叫胡淑雯作者寫的文章

文章:

沒有臉的人
【聯合報╱胡淑雯】
2009.01.16 02:54 am

晚上十點的台北,捷運板南線,乘客即將把座位填滿,每一個空位都顯得格外疲倦。陰雨成患,人人將身體收起來,像手中那把濕冷的傘。


有個座位始終空著,不自然地空著。那是一個二人座,靠窗的一側,已經坐著一個人。這空出的座位很乾淨,連一滴雨漬都沒有。但眾人寧願彬彬有禮地略過它。
我站在車廂另一頭,看著其他的座位一再被填滿、空出、再填滿,這空位依舊空著,愈來愈不自然地空著。


空位旁落單的那個人,流出勉強篤定的眼神。於是我決定填滿這不自然的空位,平息我內心的不安。

我這一入座,形同對這落單的人,說了一聲「嗨」。雖然我一語不發,他卻彷彿受到擾動似的,看了我一眼。我對他微微一笑,猜想他也給了我一個微笑,他臉上唯一活生生的東西,只剩下一對眼睛。然而就連這對眼睛也是歪扭的,眼皮墜入眼眶,彷彿敞開的傷口。
也許因為一場大火,或是工作中失控的強酸,他的顏面已然熔解,像一片冷卻過後的熔岩,布滿古老的驚恐。


我無法分辨他的年紀。對一個死裡逃生的人來說,老化不是可憎的宿命,而是特權。在那樣一張臉上,就連皺紋也是奢侈的。

我很想跟他聊天,聽他說說臉的故事,痛的故事。我想問他是否看過宮崎駿的《神隱少女》,這部電影當中有個角色,叫做「無臉男」,他被分派的台詞總是那一句:寂寞啊,寂寞啊。身為一個沒有臉的人,是否感到恆常的孤冷?那份孤冷就像火燎般燒灼疼痛嗎?

我當然什麼也沒說,什麼也沒問。只不過跟人家共乘一段路,就想聽別人的故事,未免太貪心了。然而我幾乎可以確定,這樣一個浴火而出的人,肯定到過我所未曾抵達的遠方,直探痛的邊界、人性的邊界。他折返回到人間,並且加入了人群,在熙熙攘攘的地鐵中穿梭,文明的人們客客氣氣繞過他身邊,彷彿他是一團無生物,不敢看他也不敢跟他同座。

他身旁的那席空位彷彿在說:是的,你可以上場打球,但是沒有人會把球傳給你。

突然我感到非常傷心,臉色漲紅了起來,抬頭看見車窗上的倒影,發現他正轉頭看著我。我低下頭,以眼角餘光偷偷觀察著他對我的觀察,思索著要不要跟他說話,思索著我「身為普通人」的責任──他把球傳給我了嗎?我準備好接球了嗎?

在我思索的同時,腦袋裡閃過一個電影角色,這角色是一個中年的男同志,他已經有好多年找不到伴了,被愛情拒絕,又被老闆裁了,絕望中昏了頭,溜回公司想偷錢,老實人犯罪,終歸要失敗的,他張著一張摔破的嘴,哀哀泣道:我有好多的愛想要給,但是沒有人要,我又不知道該將這些愛收到哪裡去。

然後我意識到自己即將到站,匆忙間轉頭跟身旁的他說,「我要下車了。」他靜靜地點頭,說,「再見。」我猶豫著,總覺得故事不該就這樣結束,空洞地望著他。
就在我準備起身之際,他說話了。


祝妳平安喜樂。他說。祝妳平安喜樂。

「謝謝你,」我說,「也祝你平安快樂。」我感到自己渾身都在顫抖,彷彿長出一張全新的臉、全新的皮膚。

感想:

我在想著大家都朝著同理心出發讓"心"溫暖每個人;或許世上許多悲傷難過的事說不定就不會發
生,一開始可能我也會害怕;但試著想想對方的心情、感受 ,其實也就沒那麼可怕,都是生長在同一塊土地上人類;只是他經歷了我們難以想像的環境;以前我很怕接觸這類的情境,因為總怕一些不經意的小動作傷害了他們,現在如果遇見了和作者的情境,我都會試著和對待一般人的態度輕鬆自在的□吻和他們聊天^^;我想他們也不想要有什麼有一般人不一樣的待遇吧。

2009年1月2日 星期五

步調亂了

花費太多時間在VBA上…   

導致在很多很多事情都不能去做 應該說是我選擇了放棄很多事情  

我學到了什麼?

我獲得了什麼? 

這段期間常在思考如果沒有選擇這門課  會怎樣?

我是不是就能應付得來其他課或事情

打工也不順利…

去開了那場鴻門宴的會議  有點不開心...

這禮拜的心理衛生期末報告 被我毀了 心裡也一直很care

我不是早就準備好了嗎? 為什麼上台就亂了手腳

一直思考著是不是太久沒訓練應變能力了 導致最近像白痴一樣

一直很討厭現在的自己 

不是一直想克服這種容易緊張的情緒? 為什麼一碰到VBA、事情煩忙的時侯就亂了陣腳

真的真的一直不能接受這樣的自已 

我亂了 一切努力的心血都毀了  毀在自己手裡 ...

或許這件事的發生是在提醒我  別自不量力了 你太高估自己

最近真得很不開心  沒有人懂你 因為其他人看到的都只是表面


表面的開心 並不是真正的開心  我累了.............................

為什麼我不能向其他人一樣  而必須想著家裡的經濟需要我

或許我早就沒放棄的權力  只能堅強的完成每個任務